风吹来了忧伤,雨却未带来阴霾……
一“你,确切的告诉我,有没有女朋友?”
“没有,真的。”
“那我们谈恋爱吧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有想过才说的……第一次说这种话……”
“……唉……半年前我就看出来了,所以,整个暑假都没有联系你,那天在网上遇到你,我以为……没想到你……唉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半年前我也爱过一次,上过一次,很深,至今没有恢复,我忘不了她……你也还没忘掉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人那么好,一定可以找到更适合你的,不要等我,不要浪费你的时间。我们还是朋友,是吗?”
“……当然。其实,我人并不好,我知道。”
“胡说,自己不知道的,我说好就是好,相信我!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以后有心事会第一个告诉你哦。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哦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我也是第一次说这种话,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,真的不想让你受伤。因为我痛过,我不想让你比我更痛。”
“……没是的,你放心吧,也许会哭,但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嗯……我想时间会冲淡一切的,虽然我不知道需要多久……我不想给了你希望再让你失望。”
二
我站在篮球场的正中央,寒冬凛冽的风如刀般刮过我的双耳,我的脸。我说会哭,也的确很想要哭,想让自己痛哭着宣泄,可是,我却连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!
我想狂笑,如果有人注意,也会认为我在“大笑”吧。却无声,只有一个凄哀的“笑容”停滞在脸上,世上有哪有一种笑是代表悲伤的?这,分明只是欲哭无泪的扭曲表情!
坚硬的水泥地,冰冷的篮球,无情的框架,天地也寒冷,寒冷!冷就那样从我的每一个毛孔渗入,阳光直射也无法略微温暖,冷彻心扉!
“咚!”“咚!”“咚!”……
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
我用早已冻得僵硬的手指,抓起顽固的篮球,使劲的向上抛,抛得很高很高,抛出一个个远高于篮板的尖尖的弧线;使劲的往上砸,砸得很响恨响,砸出了篮板一次次剧烈的震动……
“咚!”“咚!”“咚!”……
三
既然你一选择消失,为何还要出现?为什么!
高三的暑假是那样的漫长而悠闲,那种彻底放松的生活可以让人忘却世间一切的烦扰与忧愁,足以、并事实的让你以及对你的心情成为年少青涩而甜美的回忆。
可是,你又一次扰乱了我的心……
算了,这并非你的错。你以为我可以忘记,你是怀着继续一份友情的心情而来,你只是不舍这么多年的相识、相处于相知。可惜,我还是……
是我明知确任性着要告诉你,是我明知却任性着来打扰你,你,会怪我么?不会吧,反正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让你困扰了——这又是我的任性了呢。
并不后悔这样做,因为我可以更坦然的面对自己、面对你,我已无需再隐藏自己的情感了,我又可以像以前那样,在你面前不经过大脑的轻松说话了。
即使会伤心,即使会心痛,也想要你知道我最真实的想法;诚实的面对自我,爽快的做想做的事;我个性的所在,岂非本当如此?而且这一点,你也会赞同的吧?
2005年12月13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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