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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在喧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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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7-20 10:40:1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一 
  咚!阎王将手中高高举起的要锤,重重的落下。发出这清脆而惊魂的呼声。同时嘴里还发出了低沉,沙哑的嚎叫:将其打入地狱,经受惩罚,永不超生!两个牛摸马样,似人非人的家伙将我拖入了一片黑暗之中…… 
  是的,我死了!如果上天还能给我一次从生的机会的话,我定会好好的生活。决不会因为前生做过很多失良心的事,而走进这个黑暗阴深的阎王殿,见到这位面如黑碳,丑陋无比的阎王。似乎见上帝会心慰些。然而,我却没有了半点机会。却只能在这阴暗潮湿,恐怖凄凉的地狱中接受着火山,油锅的惩罚。 

  二 
  我本善良。曾有一个和睦,幸福的小家。无证驾驭(未婚同居)的生活是那样的和皆而美丽。最终,天公不作美。在一场生意中,我破了产,身败名利。从此,我变成了一个抽烟,喝酒,暴躁,情绪不定的人。 
  也许,是被忧伤麻醉了。我像被摘了心,摄了魂。现实生活中,需要用钱的事情实在是太多。钱!钱!钱!就像是一座座小山压在心头,压得我透不过气来,整日愁眉不展着。我失去理智,无法自持,像一头猛兽,狂吼着,骂她,打她。把她当成了一个调节自己情绪和发泄的工具,玩物。 
  还记得那个深秋中的深夜。我喝得醉醺醺的回来。一开门,看到她静静的坐在餐桌旁默默的流着泪。桌上摆满了我平时爱吃的菜。不过,早以经凉透了。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。我真的喝的太多了,并没有注意到这些。站在门口喊叫着。“呀——快来给我脱鞋……哭什么哭?”她走了过来,我一脚把她踢了回去。大骂着。 我穿着鞋走了进去。她捂着小腹,从地板上爬起来,擦干了脸上的泪滴,边帮我脱外衣边说:“润先,我过求求你了……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好吗?你的身体都造完了,看你瘦……” “?——?,?……?……?……”(真他妈的事多) 我打断了她的话,继续骂着:“给我滚,滚的越远越好……别他妈在这默记。” 
  她长长的吸了口气,似乎被痛苦扭曲了脸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伤痛情感。走到我的面前,吻了一下我的嘴唇,眼睛梦一样的朦胧,飘忽着,望着我说:“我走了……你自己保重吧!”她施着一个皮箱,没有向往常那样的和我争执,没有回头,就这样从我的面前消失了。我矗立在那里,一动也没动。许久后,仿佛从睡梦中醒来,大喊:“春姬,你他妈走了就别再回来!”我转身将摆满盛宴的桌子掀翻。一股压抑了很久的伤痛,悲苦的心情化作成眼泪,无法制止的流淌着。此后,锅冷灶凉,只有一片废墟和狼籍。简直就是一个猪窝。 
  也许是时间久了,也许是她在也承受不住了。古人云:哀莫大于心死。心死了,人活着也只不过是一具会走动的僵尸。她终于走了,带着万箭穿心的疼痛,伤心的离开了这个曾是那么美满幸福的家庭。离开了中国,去了世界上算是最“富有”的朝鲜国家……她应该属于那里。因为她是朝鲜族,她董得那里的语言,董昨那里的生活习性,董得那里的一切。那里将不会存在我的辱骂和残暴。似乎,只有失去了才董得什么是自己的最爱。我想她!却只能默默的思念,永远承受着,着无数未知数的昼夜的煎敖。 
  三 
 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。那慕名的伤痛和空虚,迷离又在我的心海深处骚动着,徘徊着。孤独和寂寞犹如一把尖刀,刺痛着我的心脏。让我生不如死。 
  我用杯子,盘子发泄着。室内的每一处角落走有着无法粘补的器皿碎片。仿佛当杯子或盘子落地的刹那,发出的霹雳啪啦的响声,能给我带来一种独特的快感。就如同奏乐一般,让我精神放松,心情舒畅。我把电视摇控哭重重的摔到墙壁上。啪——舒服。电话忽然响起。 
  “喂——哪位?”“我,滨。在家做什么呢?”“你先等一下,我手头上有一点活还没有做完!”我把电话放到一旁。把电视抱起。嘣!银屏粉碎。“我爽了!说吧,有什么好关照的?”“润先,你又在家里发什么疯?心里不痛快,哥们一起坐下来聊一聊。瞧你那X样,有一点出息?”“我刚不小心把摇控器踩坏了。都是配套的东西,索性把电视摔了,这样心里痛快。”我生涩的解释说。 
  …… 
  酒桌上,杯瓶交加着。个个都春光满面。只有两位女士喝着那难以下咽的饮料。也许是受了我们的感染,也依然充满了在、酒意。醉话连篇。滨时而风趣的讲上几段馄段子,祝祝酒兴。卫星也不停的找女士猜拳喝酒:两制小蜜蜂啊——飞到花丛中啊……我也不停的寒暄着。不再心烦意乱。随着酒水下肚的醉意而平静下来。酒真是个好东西,能将人心中的忧伤和痛楚融化。一概随着酒兴而消失的无影无踪。 
  呵!人山人海啊!难怪女士们喊叫着要来蹦迪呢。真的可称是人间仙境。 
  小小的舞池,拥拥挤挤着。脚尖吻着别人的脚跟。那喧嚣,入耳动人的架子鼓声,琴声,电子音乐声,吉它声参和着女人放荡的尖叫声,絮絮动听。棚上,五颜六色的彩灯,闪光灯,转灯,譬如天空中闪烁着的星星。不时还有几颗恒星,彗星喷射出那极美,极长的刺目光柱,照在人们的脸上,身上。女人们甩动着自己颜色不一的长发,迈弄着性感的身躯,激情的发出阵阵淫绥的嚎叫。男人也都晚动着魁梧的身体,好似癫痫病人一样摇动着脑袋。是那样的投入,轻松,豪放,痴迷和沉醉。一些男人的手偶尔触到女人那隆起的胸部。女人的手也时常不小心甩到男人那秘密的位置。不过没有关系,在这里是没有种族,没有羞愧,没有外界中让人难堪的一切。只有喧嚣中的陶醉。 
  我和滨加杂在舞池中的人群里。晃动着,投入着。卫星陪同女士坐在酒桌上,喝酒,闲聊,调情,观赏。我仅量调整着自己的舞姿,仅量让它好看,迷人。但怎么也不如滨。他甩动着一头长发,再加上舞也跳的好。时而有不相识的女士来搭讪,比舞。就如此刻,从对面两位相访年纪的女士,直奔我们摇来。不用废话,不用商量。跳得好的和滨相比着。剩下那个也就和我相对着。就这样摇着,蹦着。喧嚣,音乐,舞蹈,醉意,灯光,就好像我们两人合为一体,和天地合为一体。投入了,痴迷了,陶醉了,难舍了。最终,我们还算相象,投相,同仁。她被我带会了我的猪窝。 
  现在的年轻人,大多都喜欢新奇,刺激的快感。因此,经常从迪吧里带回来从不认识,从不了解的女人。我渐渐的迷恋上了这个喧嚣的人间仙境。它不再让我心烦,不再让我空虚,孤独,寂寞…… 
  摇头,蹦迪,搭讪,调情……使我沉醉了。无法自拔。
 
  四 
  城市小了就是这样。放个屁,南头北头都会颤一颤。就如我陈某某,整日泡在网吧,迪吧。醉生梦死的活着,不顾正业。邻人们时常这样交头接耳着,说三道四着,藐视着。说去吧! 
  藐视去吧!对于我来说,习惯也就自然了。不过,他们还真他妈的说的挺对!让人心悦的时刻来了。夜早以近扯掉了黄昏蒙胧的面纱,变得成熟而祥和。一股热流在我的心里骚动着,警告着,摇头的时间又到了。迪吧里依然喧嚣着。人潮拥挤,都穿着自己华丽的服装,在舞池中摇晃着。依然弥漫着模糊,沉醉,黑暗气息的笼罩。唯一改变的就是,原来的三位泰国人妖,如今被三名俄罗斯女郎所取替。站在领舞台上,三点披纱,拨动着体型至极,那骆驼一样的身躯,性感而迷人。 
  同性恋,喝酒的,蹦迪的,摇头的,调情的,接吻的,嗑药的,还有卫生间里吸毒的。应有尽有。我的脑袋混沌了。原本是那样清闲,舒畅。此刻,那慕名的压抑,空虚和伤感又在我的心海深处蠕蠕爬出,刺激着我的大脑。耳朵里时常传出沉吟,粗吼,远啸,轻鸣的杂碎声音。不时的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。 
  我静静的坐在那里,晃动着啤酒,观赏着舞池中豪放的人群和迪吧里的每一处风景线。忽然,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帘里,更一层的让我无法把心平静。那齐肩的波浪式的钢丝发,不高不矮的细至体型。她看着我的眼神和那动人的一笑,都是这样的熟悉,那样的让人回味。太像了,真的太像了!我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。搭讪。“?……”(你好,是春姬吗?难到不是春姬吗?)不等她回答,我就做到了她的旁边。“什么?你说的什么……我听不董,我不是本地人。”她向我大叫着。“我说你很漂亮,很迷人……。”我风趣的说。 我们聊着,喝着,蹦着,讲着馄段子。她的动作,说话的语气,都是那样的熟悉。简直就和春姬一样,就如一对孪生姐妹……我忽的有一种迫不及待,想要进入她肉体的欲望,在心里翻腾着。 
  “你和你的女朋友,以前就是在这里生活吗?条件好差啊!”她对我说。我并没有理会她在说什么。像个疯子一样,把她抱到床上,狂吻着,搓着,捏着……好像是失去了很久的东西,终于回来了。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。 
  醒来的时候,以经是中午了。我向往常一样,闭着眼睛向左侧搂去。空荡荡的。她早以经离去了。床单上只留有几根她所脱落的头发。空气中飘染着她遗留下来的那股淡雅的香气。我躺在床上,点燃一支烟。静静的回意着,昨夜到从前所发生的一切……
 
  五 
  我像昨夜那样,安静的坐在她曾坐过的那个位置。等待着昨夜的猎物再次出现。喧嚣的音乐和那刺的灯光,以不再那么完美。让我感觉到异常的反感。我静静的等着,等着,等着。就像曾经等待春姬那样,那样的祥和而沉静。 
  “大哥,就是这个家伙昨晚把大嫂带走的。” 
  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,边指着我说,边向我走来。后面跟着一个好不英俊的大哥,带着两个小弟。抓着她的头发,把她脱扯到我的面前。 
  “小子,你很有种啊……连我的女人也敢动!”说话间,一拳打在了我的鼻子上,血液直流,酸痛难忍。 
  “给我打他!”他指着我,对小黄毛说。 
  小黄毛走到我的面前,很威武的样子。一拳击向我的面部。说是急,那是快。我的左手将其拦截,右手顺势抓起邻桌的酒瓶,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上。瓶子碎了,只有半截的瓶子依然握在手里。酒顺着他的头下流,参合着酒瓶的碎渣,血液。一涌而下。小黄毛没有哼一声,倒下了。 
  他的老大手中握着一个匕首向我捅来,当刀尖刺入我腹部的刹那,我将手中的半截碎瓶刺入了他的腹中。将他拥到怀里,一次次的捅着他的后背……嘣!一声巨响,就像这喧嚣音乐中的一个鼓点儿。无非就是声音大了些。子弹犹如转头一样,随着音乐声,鼓声,琴声和邻坐人们惊吓的尖叫声,转破我的皮肤,扎进肋骨,刺透心脏。一阵剧烈的疼痛,我倒下了,抽搐。眼前一片漆黑。
 
  六 
  我的灵魂脱离了肉体。 
  这该死的人,还算老大?进迪吧还带手枪,好没风度,真气死我了。他左手捂着小腹,右手握着手枪。依然站在我的肉体面前,用力踢打着。血滩一地…… 
  我猛跑到她的身边。她真的吓坏了。似笑非笑,似哭非哭的样子,傻傻的盯着我的肉体,动也不会动。 
  “?,?……。”(春姬,我们走) 当我发疯似的拉她时,可怕的事情发生了。 
  我却抓不到她。她根本就看不到我,听不到我的声音。我就像是空气…… 
  我死了! 
  润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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